第十三章：画中暗语 (第3/4页)

，可手抖得更厉害，炭笔在纸上留下一道长痕。她咬紧牙，转头看桑苇，发现她正盯着画纸，眼神柔得像水。她心里像烧着什麽，低声说：「你喜欢这画吗？」

    桑苇点了点头，笑了。「喜欢，你的画像活的。」她说着，指着那个影子，「像我蹲在这儿。」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温柔，像在说什麽，又像什麽也没说。

    叶霜脸烧得更厉害，心跳得像要炸开。她想说什麽，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，像被什麽勒住了。她低声说：「那就好。」她转过头假装拨火，可脑子里全是桑苇的笑，像画不下的线，烧得她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桑苇没再说什麽，靠着叶霜蹲在那儿，静静地看她画。火光跳动，映出她眼里的光，像藏了满山的星。叶霜画着，纸上的歪松多了几棵，边上那个影子更清晰了，像桑苇的侧脸。她忽然觉得，这画好像不只是画，是她说不出口的心。

    「桑苇。」叶霜脱口而出，声音低得像耳语。她抬头看她，心里像被什麽撕开，想说那三个字，可话到嘴边又停住。

    桑苇愣了一下，转头看她，眼睛亮得像要滴水。她刚要说什麽，忽然咳了几声，低头捂住嘴，咳嗽压在喉咙里，像在藏什麽。叶霜心里一紧，伸手想碰她，可桑苇抬起头，笑着说：「没事，嗓子痒。」

    叶霜没说话，盯着她看了半天。她看见桑苇的手帕从袖子里滑出一角，上面染了点暗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