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暗中较量 (第4/5页)

。他没察觉到，郁错的目光，像冰冷的蛇信，时不时从旁偷瞄过来。郁错本就生得阴柔，此刻眼神愈发透着股阴恻恻的劲儿。

    他盯着秦旻，心中五味杂陈。曾经的爱恨情仇，如腐臭的藤蔓，在心底疯狂缠绕。爱，是曾经难以言说的眷恋，恨，是被命运拨弄后的不甘。这复杂情感，日夜啃噬他的心。

    终于，郁错挪动脚步，看似不经意地靠近秦旻，声音低哑，带着似有若无的怨怼：“秦旻，你倒是自在，不知道以前是不是也这么风光无限？”话落，他斜睨着秦旻，眼神冰冷又阴鸷，仿佛要将秦旻的伪装层层剥开，探寻他内心深处的秘密。

    秦旻听闻，脸上那抹戏谑笑意未改，心底却犯起了嘀咕：郁错这是唱哪出？他转了转眼珠子，吊儿郎当地回应：“以前？我以前就瞎混呗，哪有风光可言。你今儿咋对我过往这么好奇，难不成想写我的传记？”

    郁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，他认定秦旻在装，可话到嘴边，又生生忍住。他太清楚，一旦戳破，两人关系必将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，郁错硬生生压下情绪，换上一副看似轻松的表情，干笑两声：“瞧你说的，我就是随便聊聊。看你现在这么春风得意，就想知道以前的你是不是也这么逍遥。”可他微微颤抖的语调，还是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。

    秦旻狐疑地扫了郁错一眼，敷衍地笑了笑：“差不多吧，我这人没什么大追求，开心一天是一天。”说完便继续朝前走，嘴里还哼起了小曲。郁错望着秦旻的背影，紧咬下唇，双手攥得指节泛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