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迷梦魇无法醒来,带着湿濡的自小腹漫开,逐渐向下深入 (第1/8页)
听闻范闲几人的噩耗后,李承泽又开始睡不安稳了。
即使有新送来的香丸,他还是十日有二三日惊醒。
每当此时,谢必安都会在心里将范闲痛骂一顿。
若不是自己即将突破九品,不仅要经历全身功力尽散,还有走火入魔的风险,他是绝不会同意范闲这样欺骗李承泽的。
可他也知道,李承泽心里的那个疙瘩,非猛药不可解。
李承泽从来都不知道,他对范闲的,不是恨,不是怨。
可他恨了那么久,怨了那么久,早已分不清那份感情,最初的模样。
才会在这样连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情绪中,煎熬了一遍又一遍。
初春的雨总是来得那么悄声,窗外斜风细雨,打在糊了油纸的花窗上,照亮床上蜷缩的身影。
一阵轻微窸窣,窗扇发出木材闷闷的响声,矫健的身影轻巧翻过桌面,坐到李承泽榻边。
“唔……不,不要,受不了了,范闲……大哥嗯……承、承乾……”
床上的人身体紧紧蜷着,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颤抖的双臂,面色涨红梦呓着。
范闲看了看榻边冒着徐徐青烟的香丸,目光柔和地落在李承泽身上。
却又在看到他蹬开被子后,亵裤下有些冒头的欲望时,哑然失笑。
“小狐狸,到底梦到什么了,啊?”
手指轻扫李承泽腿间鼓起的小帐篷,引得睡梦中人一阵带着颤抖的呜咽,那处分身扬得更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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